2017年5月1日 星期一

怎樣的女人最不幸? 20170626

 
蓮花不會討厭汙泥,也不會任性地埋沒在汙泥之中。

佚名
 
最近有個年輕女子,輕生了。

多年之前她學測考了個滿級分,上了醫學院,年初寫了本自傳性質的小說,出版社說已是第五刷,賣得不錯,於是被冠上了才女」作家的稱謂。然而,一切的驚悚卻是從她死後才爆發開來。


生前受時訪自稱在圖書館內遭性騷擾(嗯,不算罕見);重度精神病症幾度引發輕生念頭(似乎越來越多),將她從鬼門關前拉回來的是樓下管理員猥瑣下流的視線(在她認知的狹隘世界裡大概只剩下汙穢與不堪)父母親說她的死必須歸咎於遭補習班老師的誘姦(WOW!!!真的假的呀?當初為何不揭發?性侵犯的再犯率極高,這不是在害人嗎?);她的新婚丈夫在警局應訊時崩潰痛哭,兩人感情早已出現裂痕,女方曾感嘆他無法使我真正幸福!(那麼妳心中所謂的幸福又在何處?不幸福的婚姻?這不是正在嚴重傷害一個無辜之人嗎?一個過於自我的人可能幸福嗎?)然後一大群人,相關的、不相關的,集體像禿鷹、吸血鬼般,吮著、啃著屍骨未寒的這名才女」作家......

我的心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疑問:這名女子怎麼會如此不幸?為什麼?

此時腦海裡浮現出一本講述畸戀暗藏詭異殺機的小說,一部描寫性侵導致變態引發悲劇的電影,以及一齣怨女不想被遺忘的日劇:聖女的救贖》、將軍的女兒》以及HERO》第五集。


由愛生恨的惡意,果然必須被畏懼。

男的反應較直接:砍了、斃了、毀了對方;
女方反應較曲折:就算死都要纏著你,要你永遠記得我!

因為變態,所以不幸;無分男女。
(不幸未必導致變態,但變態必然引發不幸)


當發乎情、止乎禮被訕笑成迂腐、保守時;當敬慎重正而後親之被視為吃人的禮教時;當只要我們喜歡,有什麼不可以蔚為風潮時;當性平教育演變成探索性別光譜、性別流動與情慾交流時,始亂終棄的陰影將如影隨形,很意外嗎?既然已經歡喜做了,那麼就甘願受吧,把自己搞得抑鬱而終,何苦來哉?

這個自殺的女子值得憐憫嗎?我只能說,她不是簡稚澄


後記:

我們這位「才女」作家有這麼一段文字不斷被引述:

剛剛在飯桌上,思琪用麵包塗奶油的口氣對媽媽說:

「我們的家教好像什麼都有,就是沒有性教育。」
「性教育是給那些需要性的人。所謂教育不就是這樣嗎?」

思琪一時間明白了,在這個故事中父母將永遠缺席,他們曠課了,卻自以為是還沒開學。

她顯然並不滿意家庭教育的內涵;典型的女王心態,目空一切,稍不如意即全盤否定,恐怕就是這種態度,決定了她注定悲劇的短暫人生我之所以會對性懵懂,無法區別性、愛、慾的差異(註),導致我被那該死的人渣誘姦,全是你們的錯!這就是我對她的死無感的原因;與其他自殺者完全相同,全然的自我中心。如果她不是麵包塗奶油式漫不經心的口氣與母親閒聊,而是一本正經地說,媽,我有喜歡的人了,我們可以聊聊嗎?她媽還會用那種毫無溫度的話回她嗎?不去反省自己的態度,反倒嘲諷起自己的雙親,無怪乎招致不幸的命運。況且沒有性教育,總有羞惡之心、道德良知與是非感吧,為什麼還會陷下去?或許,她也是愛最大的信徒吧!她出書的目的,到底是在控訴還是在懺悔?抑或是報復?如果是後者,顯然是成功了:老師(你怎能辜負我對你的信任?)、父母(你們怎能強迫我選擇沒有興趣的方向?)皆已神隱。了不起的謀略,真不愧是「才女」。

很抱歉這樣評一個往生者,但我實在討厭自以為是的熊孩子。

 
我天生就醬子囉......

註:描述男女生殖構造差異的是性,引發男女魚水之歡的是慾,至於男女之愛嘛,難說啊,我認為屬於精神層次,因人而異,難以定義;惟應具有 相互 包容、犧牲、奉獻等屬性。太過自我的人是不可能懂得愛的真諦的,而沒有愛的指引,最終只能陷入性、慾的迷宮無法脫身。

20170505
 
讓子彈飛。今天出現的是,作者生前的獨白。有點兒長,擷取兩句話就好。

「這個故事很直觀,很直白,很殘忍的兩三句話就可以講完,有一個老師,長年用他的職權,在誘姦、強暴、性虐待女學生。」(補習班老師有何職權加諸在學生上?即便是學校老師,誰敢耍什麼職權?仗職權欺人?我看馬上被投訴,被要求道歉,遑論誘姦。完全不合常理的情節)Primo Levi說過一句話,『集中營是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屠殺。』不是,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屠殺是房思琪式的強暴。」

我就是房思琪,房思琪式的遭遇就是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悲劇,我就是人類悲劇歷史的縮影。怎麼樣,夠狂、夠自我中心了吧。親愛的孩子呀,你的世界實在太小了,你所理解的時間軸也實在太短了;你根本從未走出過自己建構的小天地,你的時間在你受到創傷後根本就一直是靜止的。你的生命已經歷過太多虛偽(含括自欺欺人。你不知道有一種詞句或言語叫謊言嗎?會寫出或說出美麗詞彙的人怎能如此邪惡?我說你呀,是天真?還是愚蠢?),何苦再戴上連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房思琪面具。你根本就不應該再去碰文學的,該封印的,就該讓它塵封;揭開尚未癒合的傷口,並非勇敢,只是莽撞。如果你能把醫學院的課程讀完,對真實的人生百態、生老病死有直接的體認,你的生命也許會有轉圜。唉,俱往矣。一路好走。

後記:
最近本地颳起了METOO狂潮,然後有個教授被舉報長年性騷學生,而這人還是這名不幸女子的老師。柯南的名場面真的出現了;靈光一閃啊,也許這女子指涉的對象根本不是補習班老師,否則我真不明白補習班老師哪來什麼職權脅迫人。可能,所有人都被完美的誤導了啊 -- 這才是權勢真正的力量。

20170509

讓子彈繼續飛。今天出現的是,作者書中影射的加害者的聲明。其中與作者相關的敘述如下:

民國982月學測滿級分生在招生主任安排下與本人合照留念。(對照書中邪惡的主任?)其後,均僅於課堂上見面,無私下來往。(能被證明嗎?)民國988月初,彼此已無師生關係,(明顯的狡辯)兩人之後交往約兩個多月(這算是認罪了嗎?),林家父母知悉後要求分手,(廢話!)我的太太選擇原諒(不然勒?),這段關係劃下休止符(這三個字引人遐想呀!)據專訪中表示於十六歲即有憂鬱症,當時與其素未謀面。現在回憶其曾因課業壓力及志趣不合而快樂不起來,自稱是一個文學的靈魂卻禁錮在理工科的軀殼中。(WOW,超完美切割。她的死是憂鬱症導致的,她會得憂鬱症是環境壓力造成的。)

請問老師,如果你真的是個老師的話,你讓一個小女生與足以當她父親的人交往,而且這個人還已婚、有孩子,甚至還為人師表,她的心理能輕鬆得起來嗎?她的憂鬱症不會因為心理的矛盾而加劇嗎?她的死,你真的一點兒愧疚都沒有嗎?為何在你的聲明裡讀不出任何歉意!喔,不,不,不,你是有歉意的,對家人、對關心此事的人、對社會。荒謬透頂。

整個情勢的發展,透著似有若無的詭異,讓人覺得彷彿有個影武者在引導這一切,這起事件簡直是推理小說的絕佳題材。回到最初吧,是的,這一切都是從出版社 代為發布的 雙親 聲明開始的......
 
不禁讓人想起福爾摩斯的名言:「每當受人之託調查某件案子的時候,我總是習慣問自己,受益者是誰?」出版社獲得了實質的利益,雙親減緩了壓迫孩子的責難,政客、名嘴增加了表演的舞台,一般大眾平添了茶餘飯後的話題...... 啊!還有一個不想被遺忘的女人......

悲劇,眼看著就要演變成鬧劇了......

檢調單位居然根據小說內容搜索被拼湊出來的疑犯住所......
腦殘酸民無止盡地騷擾毫不相干的子女與其工作場合......
政府機關猶如父子騎驢般進退失據......

20170519

楊曼芬: 眾聲喧譁批鬥狼師,正是OOO(我實在不想提到此女的名字,看見那張她在書堆前斜著眼瞧人的照片...... 嗯,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邪氣)以死諫換來的。

居然有人說此女的死叫死諫!天啊,曾幾何時這兩個字竟變得如此廉價!楊曼芬,你知道有一句話叫做,死有重於泰山,輕於鴻毛嗎?我的認知是,如果一個人在堅決赴死的當下,想到的是自身以外的價值,那麼這人的死可以激起眾人的同理、同情與共鳴,這叫做死諫。這個女的,有嗎?走不出自己的小情小愛叫死諫,真是天大的笑話!

後記:這才叫死諫!


「愛上強姦犯成了唯一的救贖。」(救贖?墮落才是吧!)
思琪次次問狼師:你愛我嗎?」(都知道是狼師了,還愛我嗎!斯德哥爾摩症候群?得了唄,自甘墮落就自甘墮落哪兒來這麼多名堂呀)
 

愛,老師就是天使。
不愛,狼師就是魔鬼。 
我的死將映照出魔鬼的原形。他必須死;或生不如死。

如果這就是死諫,那真是見鬼了的死諫。分明是個人的愛恨情仇,偏要將自己塑造、編織成悲劇的主角。前面說過沒有愛的指引,飲食男女們終將只能陷入性、慾的迷宮無法脫身,而愛若無道德、禮教的制約,愛將極可能被催化、變態為恨。房思琪只是為大數據再增添一例而已,並無任何延伸意義。

現在流行擷取小說的片段,我也來湊熱鬧,摘一段文字給大家看,看你能否讀出意境上的落差:

貞觀因此遂起死志;活著的人不能跟去,死了的魂,總可以尾隨而至吧!她要去看大信,問問他的心;他把她帶到無人至的境,卻又這麼扔下她;舊小說裏,西伯昌說雷震子:「如何你中途拋我?」貞觀每念著此句,就要嗚咽難言;整整十五天,死的念頭絞纏在她心中不休--

後來是銀蟾和阿仲把她拉了回來;正是昨日,她高燒不退,弟弟已從家中上來,見此景,站在一邊與她磨薑汁,銀蟾則半跪坐半坐著床沿,一口口用湯匙餵她清粥,偶爾夾一筷子花瓜,置在匙內……  

她看著眼前的親人,大批大批的熱淚,成串落進銀蟾端著的湯碗裏。
 
「你別傻了,你別傻了--」
 
銀蟾這樣說她,臉正好映到貞觀面前;她看著自小至大的異姓姊妹,伊的眉目像三妗,鼻口像三舅,臉框像外公,不,也像阿嬤……  
啊,家鄉里的親故、父老、母親和弟弟們,一張張熟悉、親愛的臉,輪番在她眼前晃著;那麼多真心愛她的人--  
小時候看戲,小旦一出場,總說-- 

爹娘恩愛,生奴一人-- 

 
原來生命何其貴重,人生何其端莊,其中多少恩義、情親,她竟為一個大信,離離落落--

20170528

沾了血的子彈還能飛嗎?

報載此女曾在2014年於網路上募集與她有相似遭遇之人的案例;顯然寫這本書的構思期那時就開始了,然而在她的留言中卻出現了一段現在讀來令人毛骨悚然的文字:

[不自殺聲明]
 我的精神病完全好了   近年內決不會自殺或入院


據說她死前曾向友人提及要去觀賞偶像的演出,一個意圖自殺的人會這麼做?她真是自殺?

有憂鬱症的病史、有多次自殺的紀錄、有自傳性質的小說所勾勒出來完美轉移焦點的替罪羔羊,還有充分的動機。天啊,簡直是完全犯罪般推理小說的實境秀......

有人該為此感到恐懼了嗎?

但願是因為我推理小說與戲劇看太多造成的胡思亂想,台灣的檢警應該不至於自殺或他殺都分不清,否則實在是太恐怖了。


20170626

顯然有人企圖讓子彈繼續飛,而且這子彈蘊藏著致命的惡意,險些導致一位出版社編輯喪生。一個人要做到俯仰無愧於天地,很難,因此,只要你還有良心,你就存在讓有心人見縫插毒針的機會,用古人說的話就是,君子可欺之以方。人們常說,人言可畏,但你是不是忘了,別人有嘴、有筆,你沒有嗎?當遇到網路酸民時,最好的對應是漠視,其次就是 兩津勘吉 上身、包龍星 附體。




是的,清者未必能自清,真理也未必能越辯越明,於是辯的本身,就成為一種發洩,就是一種自我的武裝,就是一種無畏的態度,就是一種以戰止戰的堅持。當代這個瘋狂世界,沒有聖人,也不需要聖人,那太假也太累人,每個人所做的決定,只要沒有惡意(可能還有不被認同的善意,畢竟人心難測),不存在蓄意的欺瞞,那麼你就沒有必要對別人的人生負擔額外的責任。朱亞君,你沒有必要選擇死亡來面對這個存有惡意的世界,你還有筆充當武器,況且你還有不少戰友,怕什麼呢!差點兒擊垮這位編輯的是我們那位「才女」作家死前的一段文字,請看 ( 女王再度降臨 ): 

破局

「妳什麼都可以告訴我」 我居然信了

檯面下有什麼骯髒的理由 無所謂
最恨的是 病史而謂我不能
這就是歧視 好意 思無邪 落落大方
 
我曾經有選擇
假裝世界上沒有人以強姦小女孩為樂
假裝世界上只有馬卡龍、手沖咖啡和巧思文具
但我選擇立根毒瘴汙潦的土裡過一生

妳懂嗎 我比任何人都不甘心
我可以忘記創傷 可是創傷不會忘了我

 
讀到這段文字,需要愧疚嗎?該慶幸當初做出正確的決定吧!這個女的太晦暗,根本依舊是個病人。你的評價非常精準,不愧是專業編輯(見下圖),唯一的誤判是,他有潛力,可以提升。一個會成長的人,擁有接納別人的批評與建議的屬性,很不幸的,他沒有,他就是一直活在只有自己的夢幻國度內;這個夢幻並不亮彩,是黑色的,是負面的。結局證明你的顧慮是對的 --- 書出了,然後人就死了。你的判斷,救人?害命?事實勝於雄辯。將軍,另一個出版社。



最終回
那個所謂的狼師(教授),不出意外的,法律根本無法起訴他,其他被牽連的所謂補教狼師們,似乎也沒事,再過些時候,還有誰會記得房思琪?現在想想,作者真是死錯時機了,假如她能聽進朱亞君的勸,反思自己在生活經驗上的不足,再搭上 #ME TOO  這股風潮,聲勢必定不同凡響。所以,在此奉勸眾生,活著就一定會有好事發生,這句話絕對是真的,千萬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呀。唯有放下,才能獲得,別鑽牛角尖啊。

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